破戒小和尚破小耳朵,破戒小和尚作者小耳朵

玉芜正挨着一个长相清秀的郎君说话,宫女就进来提醒:“公主,明日还要去相国寺礼佛,不如早些休息。”

玉芜往外头瞥了一眼,时候确实不早了,就朝郎君使了个眼色,让他出去。

郎君退出去之后,玉芜躺在榻上有些无聊,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。

第二日,玉芜坐着轿撵出发去了相国寺,走了半日才到山下,相国寺出了名的灵验,所以香火十分鼎盛,来礼佛的人不少。

相国寺在山顶之上,山路又有些崎岖,轿子上不去,玉芜只得下了轿撵,徒步走上山去。

一路上尽是来礼佛的人,玉芜在京城中出了名的喜爱美色,在自己的公主府中养着不少面首,一些认识玉芜的人看到她后,眼中的神色都变了变。

玉芜早就习惯了,也不屑于跟他们计较,径直的朝山上走去。

走到半山腰时,玉芜有些气喘:“真是累人,若不是母后让我来求平安符,我是不该来的。”

“就快到了,公主再忍忍吧。”

“走吧。”

玉芜整整走了半个时辰才到,玉芜给佛祖上过香后,就去找主持求平安符。

今天来求平安符的人不少,求佛讲究心诚,玉芜只能跟在后头等着。

等玉芜拿到平安符的时候,天已经有些擦黑了,宫女询问道:“公主,此时天色已不早了,不如咱们就别下山了,在相国寺住一晚吧。”

“算了,还是下山吧。”

玉芜不愿住在佛寺,宫女也不好再说什么,主仆二人就下了山。

等二人下到山脚,天已经完全黑了,玉芜坐上轿撵,吩咐轿夫走快些。

轿子没走一会儿就停下了,外头传来两声惨叫,玉芜掀开帘子一看,轿夫被杀了,此时外头正立着几个黑衣人。

黑衣人正与玉芜身边的护卫缠斗在一起,玉芜脑袋有些乱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这次的黑衣人身手不凡,玉芜的人很快就被解决完了。

黑衣人举剑要朝玉芜下手,玉芜吓得闭上了眼睛,剑却没有落到玉芜身上。

玉芜再睁眼时,只见一个男子举着禅杖挡下了黑衣人的剑。

男子轻松把黑衣人打退,没有取他们的性命。

随后男子转身询问玉芜的情况:“姑娘没事吧?”

“我…我没事。”

借着些朦胧的月光,玉芜看清了男子的长相,这男子长得十分好看,清秀俊朗,眼下一点红痣很是特别。

玉芜怕男子离开,有些着急的开口:“此刻天色不早了,我带来的人又都被杀了,还请公子能帮忙送我回去。”

“这里离京城有些远,不如折返回到相国寺休息,明日天亮再回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玉芜跟着男子又折回了相国寺,在一路的攀谈中,玉芜知道了男子叫玄清,是个好听的名字。

回到相国寺后,路上遇到了两个小沙弥,他们对着玄清问好:“玄清师叔。”

玉芜有些吃惊:“你也是和尚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但是…”

玉芜很想问他为什么有头发,但想想又觉不妥,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
玉芜被安排在了厢房之中,玄清就离开了,玉芜独自躺在床上,心中有些后怕,今日幸好遇到了玄清。

玉芜现在一闭上眼睛,脸上浮现的就是玄清那张有些清冷的面庞,那副容颜完全长在了自己的心上,玉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。

第二日一早,宫里就派人来迎玉芜回去,但相国寺有玄清在,玉芜反而有点舍不得走了。

玉芜说要在相国寺住上几日,把宫里的人打发走后,玉芜就去找玄清。

得知玄清正在后山打坐,玉芜就寻了过去,后山有些雾气。

玉芜远远的就看到了玄清笼罩在薄雾之中,玄清双手合十,手中捧着一串佛珠,这一切让玉芜忍不住觉得是画中的景象。

玉芜不敢过去扰了这份安静,就在远处静静的看着,时间缓缓而逝,玉芜觉得心里平静了不少,不似往日般躁动难安。

玄清打坐结束,起身就要离开,路过玉芜身边的时候,玄清微微颌首,玉芜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,微微愣神。

等再次回过神来,玄清已经走了,玉芜忍不住去到刚才玄清打坐的地方坐了一会儿。

到了中午,玉芜端着自己的斋饭去找了玄清,玄清道:“姑娘怎么来了?”

“我有两个问题想请教师傅。”

“姑娘请说。”

“师傅先用饭吧,等用过饭后,咱们再说。”

玄清端起了碗筷,玄清用饭的动作很好看,玉芜也没了吃饭的心思,就定定的看着他。

玄清放下了饭菜:“姑娘不用饭吗?”

“看着师傅的容颜,我便不觉得肚空难受,秀色可餐,古人诚不欺我。”

玉芜一番话说得大胆,但玄清的面上没什么波动,声音依旧清冷:“既然如此,那我只好请姑娘出去了。”

“别别别,我不说就是了,吃饭,吃饭。”

玉芜低下头吃着自己的饭,佛寺的斋饭十分寡淡,不过还好有玄清的美貌下饭,否则玉芜可真要吃不下去了。

用过饭后,玄清开始闭眼捻着佛珠清心,玉芜就看着他,过了一会,玄清睁开了眼睛:“姑娘不是有问题要问吗?说就是了。”

“我想问问师傅自己的姻缘。”

“出家人四大皆空。”

玄清不再搭理玉芜,回了自己的禅房,玉芜有些气馁,宫女上前劝道:“公主,咱们该回宫了,若是您喜欢玄清师傅,不如回宫后,召他来宫里讲经。”

“不,我要他心甘情愿的来宫里。”

“公主…”

自己公主一向离经叛道,此时公主对玄清的态度过于热切,宫女脑中闪过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
很快,宫女的想法也得到了验证,玉芜缓缓地开口:“你可听过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的故事。”

“奴婢听过。”

“只是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的下场太惨,本公主必定不会像他们一样。”

宫女不敢再接话,玉芜兴冲冲的回去,玉芜又得到一个消息,后山有一处温泉,位置隐蔽,常年无人,几乎只有玄清一个人回去。

玉芜摸着下巴,脑中又有了新的想法,等到天擦黑,玉芜摸索着去了后山,玄清此时正在温泉之中,玉芜远远的就看见他了。

为了防止惊动玄清,玉芜悄咪咪的褪去外衫,只着里衣慢慢的浸入到温泉之中。

玉芜怕自己整个人都藏在水里,憋了一口气就缓缓的朝着玄清过去,即将靠近玄清的时候,玄清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
玄清出手把玉芜从水里提出来:“姑娘,男女有别。”

玉芜挣扎了两下,趁机和玄清靠的更近了些:“我只是想泡温泉,不知师傅在此。”

“那我离开。”

玄清送开了玉芜就要走,玉芜赶紧道:“别别别,师傅别走,我走就是了。”

玉芜慢悠悠的起身,她的里衣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,接着月光,玄清不小心看到后,一抹红悄悄的爬上了耳根处。

温泉边的石头太滑,玉芜才走上去,就被滑的摔了下来,玄清伸手接了一下人,正好落在怀里。

玉芜借机揽住玄清的脖子,往他怀里缩了一下:“师傅,我好害怕。”

“请姑娘自重。”

玄清双眼紧闭,玉芜娇笑出声:“师傅,你怎么也不看看我?是天太黑了,看不清吗?”

“姑娘,你我这样实在是不妥,姑娘早些回去吧。”

“这天太黑了,我也不敢回去,师傅送我回去吧。”

“姑娘先放手。”

“我怕我放了手后你就反悔了,你必须先答应我。”

玄清有些无奈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
玉芜慢慢松手,二人一同从水中起来,玄清把自己的衣裳给玉芜披上,送着玉芜回去。

回去的路上,玉芜满脑子都是玄清的身影,想不到玄清日日吃素,身体还那么的壮硕,比她府里养的那些面首好多了。

被这么折腾一遭,玉芜染了风寒,寺中懂医理的师傅出去云游了,只有玄清通几分医理。

玄清被宫女请来给玉芜看病,玉芜身上发烫,脸色酡红,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。

玄清搭上玉芜的手腕给她把脉,把脉后,玉芜柔弱无骨的小手缓缓攀上了玄清的大手,玉芜无意识的呢喃:“玄清师傅…”

“我在这。”

“玄清师傅,我好难受…”

玄清塞了一粒药在玉芜嘴里,玉芜被呛得咳嗽几声,吃过药后,玉芜觉得身子舒服了些,忍不住想睡觉,但还是没放开玄清的手。

玄清抽了两下都没能把手抽回来,只能坐在玉芜床边陪着。

等玉芜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,玉芜发现自己拉着玄清的手,就又开始闭目假寐,想趁机多拉一会玄清。

“姑娘既然醒了就放手吧。”

玉芜继续闭着眼睛装睡,玄清掰开她的嘴又塞了一粒药,这药苦的很,才进嘴就被玉芜吐了出来。

玉芜扁了扁嘴:“真苦,不如师傅甜。”

“姑娘已经醒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
玄清要走,玉芜拉住他的衣袍,有些可怜兮兮的说:“说到底,我也是为了师傅才病的,师傅你怎么也得在这照顾我啊。”

“姑娘真是会耍无赖。”

玄清不吃这一套,把药留下后就离去了,玄清虽然很冷漠,对玉芜毫无回应,但玉芜可不在乎,反而越挫越勇,她相信只要坚持,迟早能拿下玄清的。

玉芜身子好些之后就天天去守着玄清,玉芜也不多话,就静静的陪着玄清,玄清也不好开口赶人。

半月后,玄清是大半夜才回来的,一回来就倒在了地上,这可把玉芜吓坏了。

玉芜拍了拍玄清的脸,但玄清一点反应都没有,现在天已经黑了,僧人都已经睡下,玉芜只能吃力的把玄清拖到床上,让他先躺着。

玉芜检查了一下,玄清身上没有伤,玉芜就守着他,等到第二日,玄清还是没醒来,玉芜请来僧人为玄清看诊。

原来是玄清受了内伤,所以才会昏迷,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,好好休息就会醒了。

玉芜就守在玄清身边,玉芜发现睡着后的玄清更是好看,眉眼温和,没了平时冷漠的模样。

反正玄清也昏迷着,玉芜就起了坏心思,凑近玄清的脸偷偷亲了一下。

玄清没有反应,玉芜又在他另外一边脸也亲了一下,事后,玉芜自己反而不好意思,偷偷的跑开了。

玄清醒后,只在屋子里闻到一些女儿家的馨香,得知自己受伤的时候一直是玉芜守着自己,玄清就去感谢了一下玉芜。

玉芜娇笑着:“师傅既然要感谢我,不如以身相许,如何?”

玄清又冷了脸不说话,玉芜便道:“听说断崖处有一片桃花林,师傅带我去看看吧,就当报答我对师傅的救命之恩。”

“好。”

这不是难办的事,玄清带着玉芜去到了断崖边,断崖边离相国寺有点远,二人走了一个时辰才到。

路上,玉芜抽出自己的帕子给玄清擦汗:“师傅走了这一路都流汗了,快擦擦汗。”

“我自己来。”

玄清从袖中拿出自己的帕子,玉芜掩唇轻笑:“我又不是洪水猛兽,师傅为何如此怕我啊?”
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
此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,到了桃花林中,桃花的香气扑面而来,掉落的花瓣铺满了一地,像是一片桃花花海。

玉芜今日穿的是粉衫,落在桃花林里,似乎是在和桃花比美,玄清的目光追寻着那抹粉色身影,脑中忍不住蹦出了四个字“人比花娇”

察觉到自己动了别的心思,玄清赶紧甩甩脑袋,把那些想法甩去,随后去了一边的大石头上打坐。

不等玄清静心,少女娇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: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,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”

玄清脑中又有了少女身影,想着数日以来的陪伴,玄清已经习惯了玉芜的存在,忍不住勾了勾唇角。

“啊…!”

少女的尖叫声打断了玄清的思绪,玄清赶紧睁眼看去,却发现玉芜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到了崖边,还掉下去了,还好玉芜抓住了崖边的树枝。

树枝颤巍巍的,坚持不了多久,玄清飞身过去,抓住了玉芜的手,但是没有工具,玄清没能把玉芜拉上来。

二人咬牙坚持着,玉芜对着玄清摇摇头:“玄清,你放手吧,再这样下去,我们都会死的!”

“别说话,我拉你上来…”

玄清再次试着把玉芜往上拉,树枝被扯断掉下山崖,玉芜咬紧牙关:“你放手吧!”

玄清没有说话,吃力的拉着玉芜,二人的手都被崖边的石头磨破了。

玄清终于把玉芜扯了上来,二人一起坐在崖边大口喘气,玉芜突然抱住玄清:“玄清,我就知道,你一定会救我的!”

“出家人以慈悲为怀,我当然会救你。”

“还嘴硬,玄清,你问问自己的心,你心里当真空空吗?”

“是。”

玄清嘴硬的不行,玉芜也不跟他争,摘了桃花就要回去。

回去的时候,玉芜走到一半不走了,直接坐在路边的石头上:“玄清,我走不动了,你背我吧。”

玄清皱皱眉头,没有说话,玉芜开始耍赖:“我脚痛,如果你不背我,我就不走了。”

“上来吧。”

玄清蹲下身子,玉芜高兴的跳到他背上,玄清每一步都走得很稳,玉芜在他背上也觉得安心。

回到相国寺后,玄清才走,宫女就告诉玉芜:“公主,皇上派了三皇子来接您回去,明日就要走。”

“什么?为什么啊?我在这住的好好的,我不走。”

“公主在相国寺住的时间太久了,外头有了流言,为了公主的清誉,皇上只能接公主回去。”

“我的名声早就那样了,我又不介意。”

“可公主到了议亲的年纪,皇上这次是动真格的了,奴婢已经帮公主收拾好东西了。”

三哥都来了,玉芜真的这次父皇是非要自己回去了。

现在玉芜舍不下的只有玄清,想了想,玉芜决定再任性一次。

入夜,玉芜带着一壶茶,只身去了玄清的禅房:“玄清,我要走了。”

玄清动作一顿,但终究什么都没说,玉芜道:“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?”

“相国寺才是我的归宿。”

“好吧,你不愿意就算了,那你就把这杯茶喝了,我们遇上也算是缘分,还要谢你救了我好几次。”

玉芜这次太好说话,玄清觉得有点奇怪,但也没有多怀疑,一仰头喝光了杯中茶。

玄清觉得身上有些发热,就要打发玉芜离开:“我有些累了,要歇息了。”

“好啊,正好我也有些累了,也想歇息。”

玉芜靠着玄清过去,玄清觉得身上更热了,只能推了玉芜一下,接触到少女光滑的肌肤,玄清被烫的收回了手。

玄清的表现让玉芜很满意,玉芜笑的向个勾人的妖精:“玄清,过了今夜,我就不缠着你了。”

玄清克制着自己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
“茶里加了一点点好东西,但你放心,这药是不会伤身子的。”

玄清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就要破体而出,玄清眼睛泛红,有些压制不住体内的燥热。

玉芜把玄清推倒在地,有些笨拙的解着他的衣服,一件又一件,玉芜动作并不熟练,这漫长的过程对于玄清来说太过煎熬,玄清翻身把玉芜压在地上,反客为主。

玉芜虽然下了药,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,之后的每一步都是被玄清引导着来,玄清吻上玉芜,在她身上处处点火。

二人赤诚相对,真正结合的时候,玉芜有些后悔了,她没想到会那么疼,玉芜不敢发出声音,只能咬上了玄清的肩膀。

渐渐的,玉芜开始放松,二人一起沉沦,情到浓时,玉芜问道:“玄清,你不是出家人吗?那你现在做的又算什么?”

玄清没作声,只是加快了动作,似乎是在惩罚玉芜,玉芜被他撞的话都说不清了:“玄…清,你这是…破…戒,以后,你再也不能…”

玄清低头,用唇堵住了玉芜接下来的话,玉芜也没法开口,药效过后,玄清就昏睡了过去,玉芜赶紧捡起地上的衣裳把自己裹起来,随后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
第二日玄清都没能醒来,玉芜跟着三皇子回了宫,初经人事,玉芜一路上昏昏欲睡,没什么精神。

回到宫里,皇上和皇后轮翻训了玉芜,让她以后不可再如此任性,玉芜只是敷衍的点点头。

在宫中住了一晚,玉芜回了自己的公主府,自从离开玄清,她做什么都没精神,看着这些往日宠爱的面首也没了兴趣。

玉芜找来管家遣散这些面首,给了银钱还他们一个自由,几个从前得宠的面首抱上了玉芜的腿:“公主殿下,离开您,奴该怎么活啊?求您不要赶奴走…”

顿时,公主府里里外外都是哭声,玉芜被这些声音吵得头疼,又给他们塞了一沓银票:“行了,别哭了,你们在公主府只是卖艺不卖身,又没什么损失,就拿着这笔银子去好好生活吧,总比在我这耗着强。”

“公主…”

“若是再不走,连这些银子都没了。”

一听这话,一个个面首开始抹掉眼泪,随后拎着自己的包袱告辞了。

玉芜觉得无聊,面首走后,往日热闹的公主府一下就安静了下来,玉芜心里总是想着玄清,一刻也不得安生。

半个月后,是中秋宫宴,玉芜偷偷跑出去喝酒,等再回到宴席上,才得知自己被指给了南安王的世子。

玉芜当时就不愿意了,谁不知道南安王的世子是个病秧子, 从小就病着,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,玉芜可不想做一个寡妇。

宴席结束后,玉芜跑到皇上面前又哭又闹,皇上被她吵得头疼:“皇儿,这赐婚圣旨是世子自己求的,父皇帮你看过了,这世子长得仪表堂堂,身子也没问题,你会喜欢的。”

“我不信。”

玉芜此时只觉得皇上为了骗她嫁人,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。

旨意以下,已经没了反悔的可能,皇上怕玉芜在闹什么幺蛾子,就把她禁在了宫里,等着一月后直接送她上花轿。

某一天,玉芜一起来就觉得恶心,连早膳都没用,一连恶心了几日,又想起自己月信没来,玉芜有点不敢相信的抚上了肚子,难道自己有身孕了?

玉芜突然有点高兴,如果是真的,那这可是玄清的孩子,既然父皇非要自己嫁给那个病秧子,那自己就给他戴一顶大绿帽子。

玉芜心情不错,这一个月养的白白胖胖的,一个月后,玉芜穿着嫁衣被抬到南安王府。

喜房中,玉芜有些无聊的坐着,大红盖头遮着她,她什么也看不清,只是隐约听到了脚步声,应该是南安王世子来了。

南安王世子还没开口,玉芜就先说:“世子,我从前就风流成性,现在肚子里也有了孩子,以后我们就互不干扰,各自过各自的日子。”

“公主真是好样的,才多久不见,公主就怀了孩子。”

这声音太过于耳熟,玉芜有点不敢置信,一把扯掉了盖头,果然看到了那个如谪仙一般的男子,玉芜说话都有些磕巴:“怎么…怎么是你?”

“公主见到我很惊讶?”

“玄清,你怎么会在这?你…”

玉芜此时想问的太多,突然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件。

“公主嫁人之前,都不打听一下未婚夫婿的身份吗?”

“我…”

玉芜一直被关在宫里,哪有机会去打听啊,玉芜闷闷的坐在喜床上,玄清一步步走了过来:“之前对我投怀送抱的勇气呢?怎么现在反而像一只鹌鹑一样?”

“玄清,你真是个骗子。”

玄清坐在玉芜身边,手抚上了玉芜的肚子:“真有孩子了?是谁的?”

“孩子他爹是个混蛋骗子,把我骗的好苦,我不想说他。”

“我的…?”

“哼!”

玄清搂了搂玉芜:“好了,别生气,我从小身子弱,所以一直在相国寺养着,你之前没问我,我便也没说。”

“那…你之前在相国寺为什么总是做出一副出家人的样子?”

“因为我想逗逗你,想不到你胆子还真挺大。”

“你…!”

“现在也挺好的,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了。”

“你骗得我好苦,我还没原谅你呢。”

“那要怎么做,公主才肯原谅我呢?”

“等以后我想想。”

“好。”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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